時間:2023-03-20 16:24:01
序論:速發表網結合其深厚的文秘經驗,特別為您篩選了11篇談判藝術論文范文。如果您需要更多原創資料,歡迎隨時與我們的客服老師聯系,希望您能從中汲取靈感和知識!
一、美國“第二次文藝復興”中的劇壇新秀海爾曼
作為一位南方女劇作家,莉蓮·海爾曼(Lillian Hellman,1906—1984)在30年代左翼戲劇中有不俗的表現。她的大部分劇作雖然也以“善與惡”的問題為主題,思想傾向鮮明,但她更善于刻畫人物的性格,關注普通人,尤其是女性的不幸遭遇。
《小狐貍》及其姊妹篇《叢林深處》中的麗賈娜,她在男性主宰的社會和家庭中苦苦掙扎,企圖用自己的性吸引力操縱控制男性或至少逃脫他們的控制。在人物塑造上,美國劇評家認為,麗賈娜是作者的最大收獲,在這群狐貍中,她是最兇惡也是最有魅力的一只。
二、最狡猾的 “小狐貍”---麗賈娜
美國劇評家認為,《小狐貍》及其姊妹篇《叢林深處》中的麗賈娜是作者筆下在性格塑造上最突出的女性人物。“這是一個極具野心和物欲的女人,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毫不猶豫地舍棄兄妹情、夫妻恩和母愛,在這群狐貍中,她是最兇惡也是最有魅力的一只。”[1] 她成熟機智,在商戰中,嶄露頭角文學藝術論文,使自己立于不敗之地;她渴望獨立自由,渴望擺脫兄弟及丈夫的控制和束縛,并始終為這一愿望而努力,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她狡詐兇惡,最終戰勝了貪婪陰險的兄弟。她是一只“小狐貍”,因為她善于耍弄手腕,施展詭計,她年少時就會用自己的性吸引力操縱控制父親,滿足他的欲望,為自己謀得一定的利益。她比家族中其它女性人物要狡猾善變。隨著她心智逐漸成熟,她不僅是一只“小狐貍”,還是最狡猾的一只。因為她逐漸從任性輕浮,變得成熟機智,在與北方工業巨頭洽談中,冷靜沉著,游刃有余,并最終在與兄弟的利益爭奪中成為最大的贏家。
《小狐貍》一劇于1939年在紐約國家劇院公演,導演是舒曼林(Herman Shumlin),共演4 10場。劇名來自《所羅門之歌》(Song of Solomon):“為我們趕出那些狐貍,狡猾的小狐貍;它們在糟踏葡萄藤,上面結滿稚嫩的果蕾論文格式模板。”(1)[2]]隱喻貪婪殘暴的新興資本家正掠奪日益貧困的民眾,毀壞傳統的美好的南方?!缎『偂汾A得紐約劇評獎,被譽為具有契可夫風格的作品。
在《小狐貍》一劇中,麗賈娜是劇中的主要人物。她四十歲左右,成熟老練,機智敏銳,自信堅強,渴望獨立自由,擺脫家族中兄弟與丈夫的束縛。在第一幕中,她先聲奪人,她的成熟機智就嶄露頭角。她不僅顯示了南方女性的優雅,討好馬歇爾,機智地繞過談判中易觸礁的話題,扭轉尷尬的處境。
這只“小狐貍”機智敏銳,勇于抗爭。盡管麗賈娜既沒有金錢也沒有權力,但她確實擁有機智的頭腦。然而她希望落空了,賀瑞斯知道他將不久與人世,正要訂立一個新的遺囑,他的產業都將由他們的女兒亞力山德娜繼承文學藝術論文,僅留給她債券的利息。她狠毒兇惡,不擇手段,不達目的不罷休。她的這些性格在她與病重丈夫的激烈爭吵時的惡毒的話語中原形畢露。她終于讓賀瑞斯的心臟病突發,摔倒在地,麗賈娜冷漠地注視著艱難地爬向藥物的丈夫,既不伸手幫助,也不向醫生求救,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
這只最狡猾的“小狐貍”毫不留情地回擊貪婪自私的兄弟。當這部劇接近結束時,麗賈娜與兄弟們攤牌,她的老練自信使她成為這場利益之爭中的最大贏家。她的丈夫還沒來得及修改遺囑就去世了,她不僅繼承了他的財產,還乘機敲詐了75%的股份。否則,她就把兩兄弟伙同利歐偷走賀瑞斯的債券一事向警方告發,把他們送入監牢。
三、從南方淑女到最狡猾的“小狐貍”—麗賈娜人物性格發展軌跡
二戰結束后,海爾曼又回到了她熟悉和喜愛的南方題材的創作,她首先動手的是《小狐貍》的續作,把時光再向前推移20年,描寫哈伯德家族的發跡史—《叢林深處》。作者在選擇劇名時頗含寓意:在人類叢林中的某一角,一群狐貍正在糟踏成熟的葡萄。此劇在1946年11月20日公演,由海爾曼本人執導,由于觀眾對七年前轟動一時的《小狐貍》故事和人物記憶猶新,對作者如何補敘哈伯德兄妹的年輕時光及如何刻畫她們的父母的形象抱著濃厚的獵奇心理,因此這部續作在舞臺上頗受歡迎。
《叢林深處》共三幕,故事場景是1880年南方小鎮商人馬庫斯·哈伯德的家里。馬庫斯在南北戰爭中靠販賣私鹽致富,現在擁有全鎮最大的商行。他的長子本和次子奧斯卡都為他工作,女兒麗賈娜待字閨中。鎮上貴族白瑞家里人丁稀落,經濟窘迫,只靠女兒波蒂掌管一切,無法保住祖傳的勞尼特莊園和維持起碼的生活尊嚴。幕啟時,哈伯德家的人正在忙著準備星期天的晚宴,而晚宴上家庭成員之間的激烈沖突顯示了家族矛盾日益尖銳。本是哈伯德家族新生代中最具野心和謀略的人,他對父親獨攬大全和吝嗇作風早已心懷不滿,一直在窺視時機。最終一場激戰之后,本洋洋得意地坐上原本屬于父親的座位,麗賈娜和奧斯卡紛紛向他表示臣服論文格式模板。
年輕時的麗賈娜機智靈活,善于操縱控制。她獲得一定權力和利益的方式就是憑借她的美貌和誘惑力。她企圖靠性吸引力引誘情人私奔,也同樣用她的性吸引力去操縱她的父親來獲得權力或者至少逃脫他的控制。只要她不斷地向她父親獻媚,她的父親就嬌慣寵愛她文學藝術論文,她不斷地誘使父親垂愛自己。并向父親保證:“永遠只會是你和我——。”(P.365)
她靈活機智,善于阿諛奉承,見風使舵。哥哥本是哈伯德家族新生代中最具野心和謀略的人,終于謀得機會,哈伯德家族一夜間完成了權力交替,本得意洋洋地坐上了原本屬于父親的座位。麗賈娜的狡猾機靈和見風使舵的本領在這里初見端倪。當本劇落幕時,她委婉地拒絕了她的父親:馬庫斯讓麗賈娜給他倒一杯咖啡,她照作了,他指了指自己身邊的那把椅子,“麗賈娜視而不見,走到本身邊,坐下了。”(p.412)
四、結語
作者在這兩部姊妹篇中完整地展現了麗賈娜這個人物的性格發展軌跡,且前后對照鮮明?!秴擦稚钐帯分械乃贻p任性,嬌情輕浮,是她父親身邊的嬌嬌女。《小狐貍》中的她經歷了許多生意場上的明爭暗斗,耳濡目染了兩兄弟的貪婪狡詐,她變得成熟老練,堅強自信,更向往獨立自由。她不甘于被束縛的處境,誓與長兄一爭高低,并最終成為勝利者。
參考文獻:
1.于淼.女劇作家莉蓮·海爾曼筆下的女性人物的性格特征及刻畫人物的技巧[D]. 黑龍江大學 , 2003 .
2.邵錦娣,白勁鵬.《文學導論》[M] 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9
3.周維培.“戰爭的情感與情感的戰爭”[J]《戲劇》1997.4
、以后,清帝國已搖搖欲墜,面對“文明”的入侵,“落后就要挨打”使中國的民族自覺意識開始萌生、發展。馮小寧的“戰爭三部曲”(《紅河谷》《黃河絕戀》《紫日》)分別以青藏高原、黃河、大興安嶺為背景或戰場,演繹了中華民族在列強入侵下泣血的悲壯。三部電影充斥著兩種對立,一是文明與落后;二是認同與征服。兩種對立促成了民族的自覺與自省。
民族的自覺首先有賴于民族的歸屬感。“1903年,梁啟超把伯倫知理的民族概念引入中國:‘民族最要之特質有八:(一)其始也同居一地。(二)其始也同其血統。(三)同其支體形狀。(四)同其語言。(五)同其文字。(六)同其宗教。(七)同其風俗。(八)同其生計。’”[①]侵略意味著領土丟失、種族被奴役或消滅,固有的生活方式、經濟形式,甚至共同的語言、文化都將遭到破壞。沒有了族群,共同體被瓦解,民族的歸屬感也就蕩然無存?!都t河谷》里羅克曼打著“文明”的旗號,帶著大炮、機槍侵入西藏,試圖勸降頭人卻遭到拒絕。撕破了“文明”的幌子,剩下的便只是對族群的野蠻屠殺與對土地的強力占有。片中有這樣幾組對話:
羅克曼:你們西藏是一個獨立的民族,應該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
代本(翻譯官):請問先生是英國什么地方的人?
羅克曼:蘇格蘭愛丁堡人。
代本:為什么英格蘭不獨立成一個國家呢?據我所知,貴國也由蘇格蘭、愛爾蘭、英格蘭組成論文提綱格式。
……
羅克曼: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文明人。
代本:我和他們一樣,都是藏族人。
……
羅克曼:我們認為西藏應該獲得獨立和自由。
頭人:(伸出五個手指頭)藏族是這個,漢族是這個,回族是這個文學藝術論文,蒙族是這個,還有滿族、維族……許許多多的族。既然我們的祖先把我們結成一個家,家里的事就不用你來管了。
代本的駁斥,頭人的嚴詞拒絕,不僅有對本民族的歸屬感,更有對整個中華民族的歸屬感。共同的民族意識形態、共同的生存危機催生了高度的民族凝聚力,強烈的民族歸屬感使大家團結一致、殊死抵抗。戰爭異常慘烈,最后連喇嘛也參與了保衛戰,面對先進的大炮、機槍,每一個藏民視死如歸,為保衛家園流盡最后一滴血,正如頭人對羅克曼說的:“只要這里還有一個活著的藏族人,這場戰爭就不會真正結束。”曾傲慢、任性的頭人女兒丹珠被羅克曼抓住,以此要挾藏民們投降,丹珠唱起了歌謠,戰場上所有的藏族人都跟著和歌,歌聲以另一種方式表述著對侵略的抗爭與民族的不屈。透過歌聲,讓人真切地感受到藏民們強烈的民族自覺意識。響徹高原的歌聲也讓所有的入侵者為之一震。熱情好客的康巴漢子格桑是最后一個活著的守衛古堡的人,帶著仇恨與絕望,他拒絕了羅克曼的救助,將象征著文明與友誼的打火機拋向了羅克曼這個往日被視為朋友的人,打火機微小的火苗點燃了羅克曼腳下的酥油,瞬間,整個古堡一片火海。戰爭結束了,但沒有勝負。一切恢復平靜了,蒼鷹飛過山頭,卻帶著幾分悲壯。
民族的自覺也有一個發展的過程。在這一過程中有對所在民族的愚昧、落后進行反叛而趨向文明的覺醒,也有對自身蒙昧的覺醒。
《紅河谷》中雪兒達娃的哥哥最初從黃河邊的祭臺上救下即將被扔進黃河作祭品的妹妹,這是對民族落后、愚昧習俗的醒悟與反叛。當他第二次在西藏頭人的慶典上出場時,辮子已經剪掉,并成為一個販賣槍火給內地“亂黨”、反抗清政府的通緝要犯,這是作為一個中國國民為爭取獨立、自由而覺醒,面對英軍的入侵,他加入了藏民們的家園保衛戰,這是為民族的危亡而覺醒?!蹲先铡防锏臈钣窀J莻€忠厚老實的農民,當日本人將他和母親綁在柱子上當人肉靶子時,楊玉福還惶恐而純真的問到:“我們啥都沒干,干嘛把我們綁起來???”直到眼睜睜看著日本人把刺刀捅進他母親的胸膛時,才方然大悟,嘶聲力竭地沖著日本兵狂吼。接著,他又目睹同胞一個個被殺文學藝術論文,日本兵活活燒死未斷氣的村民,無法言表的憤怒使民族覺醒意識在他心里漸漸升騰。蘇聯的及時到來,讓楊玉福僥幸獲救。在與蘇聯軍醫娜佳、日本女孩秋葉子逃亡的過程中,楊玉福由一個地道單純的農民成為一個為民族為正義而戰的勇士。他的善惡分明與民族覺醒意識,使他在面對垂死掙扎的日本殘兵時顯出了異樣的勇氣,他會打槍了,會朝著困獸猶斗的日本兵瘋狂掃射,為死去的母親、同胞,為那個被日本法西斯無辜殺害的日本女孩而戰。
自省即自我反思,是個人乃至整個民族成長、強大的必備素質。民族自省是民族前進的重要因素。“落后就要挨打”,戰爭不同情弱者,戰場的強者永遠不會跟弱者真正講和。
與《紅河谷》里的頭人自始自終堅決抵抗不同,《黃河絕戀》中的神泉寨寨主也有拼死抵抗過日軍的入侵,可敵人如此強大,他失去了大量的村民,包括他的妻子。為保存寨子,他選擇了茍且偷生,并與日軍合作。只有得知自己的女兒遭受了日軍的侮辱后,他才最終覺醒、悔悟,毅然放下與黑子的世代家仇,決定送歐文過黃河。寨主的轉變是一種民族的自省,這種自省在他答應送歐文過黃河之前就開始萌生了。黑子找寨主談判前,影片里不斷閃現出寨主埋在心里的痛苦往事:與日軍搏斗,村民們遭屠殺、妻子被殺。還有在女兒安潔作為八路軍回到家中時,寨主高聲說到:“我從來沒有為日本人做過事。”這不僅是為自己辯駁,更是一種悔恨與無奈。黃河邊上,日軍封鎖了整個岸口。見計劃失敗,寨主面帶笑容鎮定自如地走近跟他握手的日軍頭目,瞬間拔出尖刀刺進了對方胸膛,涌動在刀尖的不僅是血,更是積蓄已久的刻骨仇恨與憤怒。寨主被亂槍掃射,倒地那一刻,他回頭看了一眼早已嚇成一團的三炮。三炮是個老光棍,因為黑子的家族失去了男兒身,誓殺黑子報仇。面對日軍、漢奸,一向唯唯諾諾的他讀懂了寨主的最后一個目光,在草屋里點起了火,熊熊的火光向即將來到黃河的黑子等人發起了警示。三炮被活埋了,在土坑里還一直唱著他的情歌,直到泥土沒過頭頂。以生命為代價,三炮重塑了自己西北漢子的男兒形象文學藝術論文,一切個人恩怨均在民族大義面前化為烏有論文提綱格式。寨主與三炮也都在最后的自省中找到了自己的精神歸屬。
“戰爭三部曲”除反映被侵略民族的民族自覺與自省外,也有表現入侵者的民族自省。
《紅河谷》里年輕的探險家瓊斯懷著對東方古老文化的好奇心跟著英軍少校羅克曼來到向往已久的西藏(探險),作為“文明使者”的象征,與羅克曼一起被格桑救下的瓊斯被神秘的雪域高原深深折服,與這塊神奇的土地結下了難解的情緣,以及由此帶來的強烈認同感。這種認同感使瓊斯在第二次隨羅克曼進西藏(征服)時陷入了極度的痛苦。英軍的槍炮在寧靜的高原響起,第一次交戰結束了,已變成英國遠征軍隨軍記者的瓊斯拖著沉重的步子自語:
父親,我們只用15分鐘,殺了1500個藏民,戰場上一片寂靜,沒有人歡呼這個勝利,羅克曼說只有刺刀才能開辟通往拉薩的路,但我只感到厭惡,我們的軍靴沾滿了鮮血,很多很多的鮮血,我面前日不落帝國的太陽正在下沉,就要到我魂牽夢繞的地方了,那里有優美的牧歌,藍天和白云,飄著酥油和牛糞的氣味,有格桑、雪兒達娃、老阿媽、嘎嘎,還有丹珠……
瓊斯含著淚,本民族“文明”的野蠻征服第一次無情踐踏了他對這片土地的認同感。可是,他還要陪同羅克曼繼續執行征服這片土地的命令。在“文明”的槍炮下,沒有先進的武器,只能靠獵槍、弓箭、石頭反擊的藏民,命如草芥、尸橫遍野。瓊斯怒斥:“這不是戰爭!這是屠殺!”羅克曼卻說:“文明就是馴服野蠻之火的大海。”丹珠死了,在瓊斯心里她是女神。悲痛的瓊斯面對羅克曼的野蠻征服,捫心自問:
父親,我不明白,為什么要用我們的文明去破壞他們的文明?為什么要用我們的世界去改變他們的世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是一個永不屈服永不消亡的民族,在她身后還有著一塊更遼闊的土地,那是我們永遠也無法征服的東方!
瓊斯對西藏民族及其地域文化雖然有認同感和崇敬之心。但他一開始并未真正了解為征服他族的戰爭與屠殺絕無二致,因此,他接受自己成為隨軍記者。只有炮聲響起,血染軍靴,他才一點點意識到自己也成為了一個征服者、一個屠殺者。隨著戰事發展,瓊斯有多痛苦文學藝術論文,他的反省就有多深刻。戰爭快結束了,羅克曼讓瓊斯帶著幾個士兵與一尊大炮去高地發起總攻。藏族小男孩嘎嘎把瓊斯引入了沼澤,眼看著后面的士兵陷入沼澤,瓊斯帶著怒氣,顫抖著雙手把槍口對準了嘎嘎,隨即又緩緩放下,最后屈膝跪地,痛苦地掩面嚎叫。
入侵者的民族反省也體現在《紫日》里深受日本軍國主義思想毒害的秋葉子身上。逃亡之初,秋葉子一心要將楊玉福等人置于死地。共同經歷了幾次險境后,秋葉子漸漸回歸到一個少女應有的純真,作為人應有的明辨是非之心。面對楊玉福的質問,她能說出:“他們叫我們殺人殺人,然后所有人來殺我們”的話,看到日本殘兵敗將集體自殺,她冒著生命危險去阻止,最后卻死在了他們的槍下。秋葉子人性的回歸,也是一種民族的自省。
“戰爭三部曲”選取了三個不同時間、地點的戰爭背景,同性質,不同內容的題材,弘揚了中華民族面對外來入侵至死不屈的抗爭精神,也反映了“文明”的散播無不借助暴力的手段,唯有民族的自覺、自省才能讓一個民族獨立、自由,走出愚昧、落后,走向真正的文明。
參考文獻:
[1]單正平.晚清民族主義與文學轉型[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年12月.[2]單正平.民族主義簡論——民族主義與中國文學史論之一(上)[J].海南:海南師范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2年第4期
[3]單正平.民族主義簡論——民族主義與中國文學史論之一(下)[J].海南:海南師范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2年第6期
[4]高翠蓮.中華民族自覺的最初形態與步驟探析[J].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學報(哲社版),2007年第1期